汗湿的指腹化作跳脱的活鱼,沿路扑腾划过你的腕线。你轻呼一声,被摩挲过的地方燃起了轻慢的烈焰,仿佛那是你最要命羸弱的腰线。
你咽了一口唾沫,察觉到自己没出息得连腿根都在发抖。被少年压在角落边精准地顶撞过的肉花深处,渗出奇妙的热度。
“这么多人都能发骚?”
少年咬着你的耳朵,拿过了你递过去的东西。
不知是羞耻还是难堪,你的眼眶红了。
“说一句话就哭,真娇气。”
贺衍居高临下地紧紧凝视着你,连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,专注的神色里,有令你害怕的贪婪和欲望。
还没等你想清楚该如何辩驳,少年便拉过了你的手腕,在众人的哄笑声里,把你拽到了离操场很远的、废弃依旧的体育器材陈列室。
这么近的距离里,半大少年悠悠微阖的眼帘,纹理紧致的修长颈线,和暴起些许青筋脉络的手背,都默不作声地透露出绝对力量镇压的、最具原始感的雄性侵略荷尔蒙。
满身是汗的少年懒洋洋地坐在地面的椅垫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你。
“沅沅,这周的报酬,还没收呢。”
作为“保护”你,使你远离校园暴力欺凌的报答,是……
你抿着唇,熟稔地将身上的制服剥下。
堆叠出褶皱的衣料翩然垂落,褪到了泛着微粉色的腿弓处。
肉粉色的蘑菇头在令人羞怯的注视里微微翘起,讨好地朝着少年扬高湿润的头颅。
白色的纯棉内裤正中缝已经晕开了一朵耐人寻味的湿痕。鸡蛋清般的粘稠液体,在下面的一缝轻粉和布料间拉扯出长长的银丝。
由于天生遗传,兼之不太爱户外运动,你的皮肤很白,是那种嫩乎乎的、仿佛能拧出鲜凝清露的稠滑软白。
此刻,光溜溜的胴体映在一旁蒙着尘的黝黑窗户上,莹润得仿若一枚被柔嫩贝肉打磨得遍体生晕的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