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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能糖果(本能勾引性强迫与肉欲胁迫废弃教室讲台裸体)(2 / 3)

柔和却挺直的脖颈线,和浸透薄红的耳垂。

长势真好啊,就好像博物馆陈设的小树苗的标本,每一处茎叶都郁郁葱葱的,胶片精心上色也没有这种活力勃勃的效果。

心底突如其来地涌起冒着气泡的羡慕,和其他一点微酸的、说不上成分的细微情绪——要是我能成为这样受欢迎又高大的人就好了。你的思绪又开始抛锚。

奇妙僵持持续了大约十秒,最终以你摇摇头、示意对方你不清楚他索要的是什么而告终。

“呵……”

这下,笑意散去的眼睛里暴怒地泄出火星,喉头里也紧跟着溢出短促的气笑。

“叫你过来看,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带就站在这里啊……阮沅,你完了,你给我等着。”

为什么最终的结局都以对方向你放“放学等着”这样的狠话告终呢?

对方气急败坏地第一次直呼你的名字,未经允许就脸臭臭地抓起你书包水兜里的暖水瓶,仰头“吨吨吨”将里头的微烫温水一饮而尽。

末了,贺衍还跟脾气很坏的大猫猫一样,冲着你狠狠地皱了皱眉头,道谢也不说就扬长而去。

后来才知道,打篮球很厉害的贺大少爷要的是你给他送毛巾和水,之后还把你堵在篮球架下打了你的屁股——

哎,不得不说,对方长得好看家境优渥,可是脾气却很奇怪,完全让人如堕五里雾中,真是人无完人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呀,围成一排,要打斗地主?”

贺衍有点惊讶地说道,然而语气却是有点不耐烦的平铺直叙。

仿佛才注意到眼前还有一堆人挤在拐角间般,浅褐色的眼珠有点冷感地偏向对面,用与你攀谈时完全不一样的漠然瞥了一眼,英气的眉宇慵懒地挑起一侧。

“把沅沅借我一下,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散了吧?”

暗黢黢的眼睛里闪过棱镜上寒凉的反光,他慵懒地抚上你的腰肢,然后状似非常娴熟般地拧了一下。

而后,旁若无人般拽着你的手腕就走,末了还好似无事发生般歪着头对你明媚地笑起来。

原本溢出阴鸷的眼仁收拢了桀骜之色,掩藏在弯成一抹睫丛长长的月牙里。

唇边有点顽皮意味的酒涡盛满了甘甜的汽水,是盛夏傍晚里在澄黄色的夕阳光照里融化的冰镇薄荷糖,甜丝丝的同时又夹杂着咕嘟冒浮透凉气泡。

“走吧沅沅,等你好久了。”

你心里忐忑不已,不知道这位琢磨难测的大少爷又要做什么。

咚、咚、咚——

半跳跃式的下楼梯使得脚下传来鲜明如敲击擂鼓的嗡鸣,跟你杂乱无章的心跳很是一致。

被捏在对方手里的掌心逐渐渗出了细密的潮意。

你唯恐弄脏了大少爷的手心,于是手指也不自在地别扭蜷缩起来,但却被对方强硬地用指腹捻开,于是一手的微湿便被完整地包在了对方炙热的掌纹里。

然而他并没把你带到说好的篮球场。

你们一直下到了一楼,然后便被踉踉跄跄地拎进了一间废弃有了一段时日的空教室。

这间教室原本是给美术生使用的。但后来学校改革,也便不再有美术生了,所以就变成了老旧桌椅器材的陈列室。

因为缺乏管理,每次扔缺胳膊少腿了的桌凳时也就不需要讲究章法了,所以蒙灰的教室里,尽是稀糟狼藉堆成小山的废旧用具。

窗帘也被拉得死死的,竟是一丝光也不透,只有敞开的门扉外透进来的走廊灯光作为微弱的照明。

一地的尘灰被猛然拉门掀起的气流带得鼓动飞起。

你冷不防被呛得不住咳嗽,连眼睛都被细小的浊埃给迷了,淋漓难抑的生理性泪意从眼眶里涌出,视野里水蒙蒙一片。

“我救了你,你要怎么感谢我呢?”

贺衍俯下身来,亲亲热热地贴着你的耳垂低语道。

由于逆光,眼窝也显得更加深邃了,黑莹莹的眸子格外晶亮,把骨子里的那股桀骜不驯的动物性给勾勒了出来,微弓的背部线条像极了蓄势待发的花豹。

你不习惯与人鼻息交缠地对话,怯怯地往后缩了一步,紧贴在墙边。

可是贺衍却没有要承接你的示弱而让步,反而步步紧逼,连脚尖也插进了原本紧张地并并拢的双足间,膝盖也便自然而然地顶进了胯下。

“谢谢,很感谢你……”

太近了,几乎要亲上了。

脸颊热乎乎的,头晕眼花,几乎要自燃了。

不用说也知道,你的脸必定已经涨成了粉皮大苹果。毕竟平时连上课叫起来回答问题都会从额心红到脖子根,而现在热意惊人,连吐出的气流都是潮烘烘的。

见你紧张到口舌打结,原形毕露的公子哥就肆无忌惮,直接动手动脚了起来。

贺衍的手把别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抽出来,然后粗鲁又下流地滑进了衣衫内侧,精准地掀撇开碍事的纤薄背心,而后一把扪住软嘟嘟的酥桃乳肉,五指并拢,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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