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敷笑道:我只是和上官金虹那老匹夫闹翻了而已,和金钱帮有什么关系,和你沈舵主有什么关系呢?
沈舵主听见老匹夫三个字的时候,简直都汗出如浆了却也只能勉强笑着道:所以,姑娘是想
罗敷道:明日,石观音的宝贝会从我的园子里送去大通钱庄,你去抢了,顺便帮我杀个人。
沈舵主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:谁?
罗敷道:石观音的女弟子,无忆,打头儿的那人就是她。
沈舵主眯起了眼,斟酌道:姑娘想杀谁,还用我来动手?
罗敷寒着脸,道:你不知道无忆是谁?
沈舵主道:在下不知。
罗敷冷着脸道:她一般穿黑衣黑纱,明日你可别看错人了!
黑衣黑纱?
沈舵主默然半晌,脑内忽然灵光一现等等,据帮众回报,罗敷接荆无命回来,但荆无命却始终不愿意去罗园内居住,一直住在城中悦来客栈中,有个神秘的黑纱女子每日都会偷偷去照顾他
沈舵主:!
沈舵主简直想仰天大笑女人啊女人,原来你无论瞧着多厉害,总免不得要被男人背叛!武功厉害成这样子,连一个小贱人都无法亲自动手,只能巴巴地跑来与他做交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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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舵主的表情控制显然不是非常到位,瞬息之间,他的面色变化了好几次,瞧着罗敷的眼神也变了,敬畏少了几分,戏谑多了几分。
再瞧见罗敷冷冰冰的神色与绷起的脖颈时,他又非常快速地垂下了眼帘,好不叫罗敷瞧见他眼底的笑意。
罗敷冷冷地瞧着他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只瞧着沈舵主如今的神情,罗敷就知道,他一定在心里找到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,认为自己虽然武功不如她,但她还不是一个陷入情爱与背叛中的女人而已?
直男癌的弱点还是好找啊~
罗敷当然知道,近来很有些风言风语,很多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哈哈,人活一辈子,在意那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看法,那干脆不要活了一根绳子吊死算了!
况且,罗敷心里明白得很,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。她如今风头正盛,就算她是个冰清玉洁无可挑剔的圣母完人,也照样有许多人都期盼着她摔下来,摔得越惨越好。
人性如此,谁能改变?
与其改变,不如利用。
只听罗敷冷冷道:所以,沈舵主,你意下如何?
沈舵主咳咳了两声,道:石观音的秘宝都有什么?
罗敷淡淡道:不过就是些金银珠宝罢了。
而且数量还不是很多。
石观音的据点在大漠的尽头,老实说,那样的地方,想榨出钱来很不容易,再加上石观音喜好奢华莫要看她身上常穿素净的白纱,她那艘沙漠行舟雕刻得极为精细,四面都挂有珍珠珠帘;沙漠取水不易,她的石林之中,却能给少女们日日洗澡戏水来玩;更不要说,她那一面巨大而奢华的全身银镜。
入账且不好入,花钱又如流水,石观音的家底要是很丰厚,那才有鬼,她计划着要当龟兹国的王太后,十分想要龟兹王传说中的复国财宝恐怕也与这个有关系。
那些清点出的财产中,最值钱的东西,恐怕就是石观音那一面奢华大镜子了罗敷打赢了石观音,总得留下一点纪念,因此将那银镜放在了芙蓉香榭中,当她的穿衣镜来使。
剩下的就不值一提了。
沈舵主皱了皱眉,淡淡道:姑娘难道以为我们帮主能看得上一车简单的金银珠宝。
罗敷淡淡道:我只要你借着这借口去杀无忆,并没有说上官金虹的贺礼在里面。
这句话说完,她忽然自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沈舵主立刻一个后退,罗敷没有理会他,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袖子。
她的袖子忽然动了,好似烟岚云岫,绿云绕枝,手在一瞬间竟变化了七八种招式,那袖上的银袖坠叮咛一声与手镯相撞,她静静地立着,撩起眼皮,瞧了沈舵主一眼。
沈舵主已经呆住了,他好像完全被这招式所吓呆了。
这是自然的,因为罗敷使出的这一招,就是石观音的男
人见不得。
先前她自己也腹诽过,与其说这招式因为太美而让男人见不得,还不如说是因为石观音一出手必死人,所以男人才见不得。
美轮美奂之下,藏得是无可挑剔,绝无半分破绽的招式!
罗敷淡淡道:这贺礼怎么样?
沈舵主汗出如浆,颤声道:这这招式是
罗敷道:石观音的功夫,我已学会了,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道你还没听说?
这怎么可能呢?罗敷大战石观音的英姿早就在江湖上传遍了,而且传得神乎其神,什么过目不忘,天纵奇才之类的词,是不要钱般的往出蹦!
沈舵主本以为这不过是夸大其词,哪里有这样的玄乎?今日一见,他才明白原来这世上是真有人从出生开始,就与他们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