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人争斗,但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在他头上来拉屎。
紫山虽为萧玄风的师尊,但毕竟没有在天界任职,天界的事自然没有他插嘴的分,更何况还是帝君更迭的这种大事,就更加没有他说话的分了。
紫山不料他竟然还会回嘴反驳。他本就看不惯他,再加上又知道了他是个假帝君,又在天界做那勾引萧玄风与沐清远的荒淫之事,对他更是不耻,现在又没有了身份的顾忌,自然对他毫无恭敬,想斥责便斥责,想骂便骂了。
“竖子狼子野心,难道你还想霸占着帝君之位不放不成?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,就敢端着帝君的架子来质疑我?别说我是玄风的师尊了,就算我不是,难道清虚派掌门的身份还不够过问此事吗?”
他不过是一介游魂而已,怎能与他这个清虚派掌门相比?现在连灵力都尽失,竟然还想霸占着帝君之位不放。
他倒要看看,他到底想拿什么来保住自己的位置。
等他没有了帝君的虚衔,到时候再弄死他,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虽然他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但他勾引他徒弟与清虚派大弟子的帐,绝对不能那么轻易就算了。
就算萧玄风和沐清远想护着他,到时候他也有上百种方法让他死得无声无息。
肖墨皱了皱眉,他也不是想不到紫山恨他的原因。毕竟连凤蝶此时还在清虚派待着,而他又是连凤蝶的师兄,想替她出出头也不是不可能。
而且他与萧玄风和沐清远的事,并非什么秘密,他不认为紫山知道后会无动于衷。
但他此刻却并不害怕,哪怕他是清虚派的掌门,力量在自己之上。
他也绝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压的。
自从连凤蝶陷害他之后,他就想明白了,如果自己一直忍让,一直软弱,换来的不会是别人的宽容,而只可能是无止境的欺压和陷害。
就算他原本就并不执着于帝君之位,但也绝不可能现在就如此轻易地让紫山给夺去。
就算要传给萧玄风,也要到了合适的时候,再传给他。
但绝不是现在。
也绝不可能是由他紫山来说。
因此,他笑了笑,这一笑,带着三分讥诮,七分凌冽,瞬间将他身上的软萌气质一扫,竟带上了几分属于帝君的威严。
“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?就可以来逼迫我?”